似是不想给沈瑶反驳自己的机会似的。
梁致远再是义正言辞地说道,“最后我再多说一点,别拿道德来绑架皇庭律所跟我,以前我之所以不把话说得太透明,是看在跟你的情分上,既然现在咱们已经分道扬镳,而你依旧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来批判我,那我就无所谓把话敞开来说了,你说是叶辰成就了皇庭律所,是,我不否认当初的确是他给皇庭律所提供了一个机会!”
“但你别忘了,皇庭律所跟他之间是委托与被委托的关系,而皇庭律所最后交出来的答卷是胜诉,是皇庭律所帮他把官司赢了下来!就凭这一点,皇庭律所还欠他什么吗?”
梁致远的这番掷地有声彻底让沈瑶陷入无尽寒心中。
先前的激动情绪似乎随之缓淡下来。
“你变了,变得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梁致远了!”
“不,我没变!我只是在该理性的时候选择了务实而已!”梁致远道。
“所谓在该理性的时候选择务实,说的是接下鹅厂游戏的官司委托,去起诉潜龙游戏持股的米哈游是吗?”沈瑶道。
“对,因为皇庭律所需要发展,而鹅厂则是可以给皇庭律所带去足够的合作空间跟机遇!”梁致远直言不讳。
“为了寻找跟鹅厂的合作空间,不惜跟叶辰撕破脸?”沈瑶再是问道。
“没有什么撕不撕破脸的说法,之前叶辰是我的客户,现在鹅厂是我的客户,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而已!”梁致远道。
闻言。
沈瑶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