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就算张兴国让那厮把自己的媳妇让出来,估摸着孔立群都不带会皱眉的。
“你来干什么?”
张景山不满地沉声问道,一点都不顾及父亲张兴国的面子。
“咳,张少,张董的车子打不着火了,张董又急着回来,所以我便送他回来了,正好我刚得到一副《兰亭集序》的现代临摹,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跟真迹也极为神似,知道老书记喜欢书法,就想着这东西放在老书记手里,总好过落在我这等粗人手中了!”
没敢去在意张景山的不善态度,孔立群讪讪地谄声道。
“操,我还以为是王羲之《兰亭集序》的真迹呢,不值几个钱的现代临摹,你磕碜谁呢!”出于不待见的极度反感之下,性情中人的张景山想也不想地怼了回去。
“怎么说话的你!老孔再怎么着,你也喊他一声孔叔,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说话就这么没大没小的?”张兴国不满地愠声斥道。
“对,就是这么没大没小,怎么着?你要是看不惯我,那就走啊,又不是我喊你回来的!”张景山冷哼道。
“你...”张兴国气得直发抖。
“够了,还有完没完了!是真不嫌让人看笑话吗啊!”
张为民拍桌高声斥骂。
这才让张兴国跟张景山父子俩消停下来。
“孔先生,你那副《兰亭集序》的临摹,你还是拿回去吧,你应该知道的,我张为民这辈子最抵触的就是收礼了,而且《兰亭集序》的临摹我也有,甚至是我自己都摹了好几版,所以你的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拿回去!”
看向孔立群,张为民平静地淡淡道。
虽说他从第一次见到孔立群的时候,就对对方那仿如刻入到骨子里的虚伪极其排斥。
可排斥归排斥,在对方的殷勤笑脸下,他也不至于会以横眉冷对的方式表露出来。
“老书记,这..”孔立群的脸色僵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