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有个屁用!!”杨廷和彻底破防,“问题单就是藩王吗?是整个既得利益团体,一旦联合起来一起发难,你知道后果吗?”
李青呵呵笑道:“这种可能不存在。”
“你……朽木不可雕也,夏虫不可语冰……”杨廷和气急败坏,对着李青一顿骂骂咧咧。
李青也有些恼火,若不是看杨廷和也上了岁数,必须邦邦两拳。
就现阶段而言,杨廷和还是蛮重要的,他是守旧派,可他也在压制守旧派,若他没了,朝局势必更加艰难。
“慢走,不送。”李青靠回椅背,下逐客令。
老杨头差点掀桌子,愤愤然指了李青一阵儿,拂袖离去。
李青在心里推演了一下,还是觉得藩王不可能造反,除非……想找死。
不过,既然得知了宁王有不安分的念头,自不能坐视不理。
李青伸了伸懒腰,咕哝道:“大明藩王这么多,除了老四,就跟小十七这一脉有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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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皇宫。
李青开门见山,问道:“宁王的事你咋想的?”
朱厚照惊诧:“谁跟你说的这个?”
“杨廷和。”李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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