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医,一定要治好朕的儿子。”朱佑樘严肃道。
“我会竭尽全力。”
朱见深道:“你去忙公务吧,有李神医在,厚照定然无恙,别在这杵着了,我现在看你就烦,堂堂一国之君,竟做小人勾当……”
“父皇!”
“怎么,不服?”朱见深沉着脸,开始撸胳膊挽袖子。
“……”朱佑樘肺都要炸了,胖脸快成猪头了,他转身就走,再待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不孝之举。
“这小崽子……”朱见深犹自生气。
李青好笑道:“差不多行了,人家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你却赖着不撒手……不能光怨他一人。”
“这是什么话?没有我,哪来的他?”朱见深哼哼,继而又担忧起来,“我大孙不要紧吧?”
李青点点头:“婴儿孱弱,以后可要当心,别再做这种事了。”
朱见深郁闷,“我还不是为了让他安心处理政务?”
“呵呵,得了吧,别这么冠冕堂皇行不?”
“你也气我?”
李青眉头一拧:“咋?你还想跟我摆太上皇的谱?”
“……”
酒送来,李青在朱厚照手心、脚心,擦拭了一下。
不过,这时代的高度酒,远达不到后世医用酒精的效果,李青思虑再三,还是使用了一捏捏真气。
还好,朱厚照患病发现及时,这一番下来,体温很快降下来,小脸儿也不再那般红了。
朱见深长长舒了口气,道:“你晚上还是住下吧,不然,又是宫门落锁,又是深更半夜,万一厚照再发病,麻烦着呢。”
“嗯,也好。”李青没拒绝。
看着睡着了的朱厚照,他轻叹了口气,思绪飘飞。
…
傍晚时分,小家伙基本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