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中听。”李青欣慰。
却听朱见深继续说:“你还得干许久许久呢,可得省着点用,万一提前用坏了,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李青满脸黑线:“找打是吧?”
“我现在可经不起蹂躏,你打我,我往那一躺,急得还是你。”朱见深死猪不怕开水烫。
“行了,不贫嘴了。”朱见深道,“留在京师吧,我也无聊的紧,你常来宫里,咱们唠唠嗑,喝喝茶,真要闲不住,你可以去保定府看看,两地距离又不远,来回方便。”
李青好笑:“婉清想我住金陵,你想我住京师,我都不知该咋选了。”
“当然是可着我啊,我还能活几年?”朱见深理直气壮。
“……行吧。”李青叹了口气,“不过,你儿子又给我找事儿做了,他想让我入阁来着,回头你说说他,大明正在摸索一条全新道路,我不能待在朝堂,太限制我发挥了。”
朱见深点点头:“这个交给我了。”
这时,朱厚照醒了,一睁眼就嗷嗷哭,也不知是尿了,拉了,还是饿了。
朱见深再不复云淡风轻,立时慌张起来,“来人,快来人……”
~
婴儿太小,真的不可爱,就知道哭,李青被哭得心烦,扭头就走。
出宫门时,才辰时末,李青改道去了菜市口,买了些肉菜,又买了些熟食酒肉,
准备好好搓一顿,再美美睡他个一天一夜。
这一路的奔波,着实把他累够呛。
到了家,简单收拾一下,李青摆上酒肉,正欲大快朵颐,敲门声就传了来。
“真他娘服了!”李青骂了句,扬声道:“谁啊?”
“先生真在家啊!”院门外响起惊喜的声音,“是我,小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