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却不以为意,面子什么的,在他心里无足轻重。
“来,父皇再敬你一杯。”
“儿臣敬您。”
“叮~”
父子俩一饮而尽,动作同步。
放下酒杯,朱祁镇愧然道:“父皇不是个好皇帝,也不是个好父亲,没尽到当父亲的责任,那些年……苦了你了。
父皇……对不住你。”
“父皇言重了。”朱见深忙道,“儿臣不苦,二叔他……人很好,给儿臣请了一位好老师,生活方面也不曾亏待了儿臣。”
朱祁镇怔了下,沧桑的眸子愈发浑浊,“是啊,他是个厚道人,是我牵累了他,我也对不起他,没尽到做兄长的责任……”
他端起酒杯,洒在地面上,道:“二弟,都是做哥哥的错,改天,大哥去看你。”
“父皇……”
“不妨事,”朱祁镇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咱爷俩,这还是头一次喝酒交心呢,这才开始,父皇酒量好着呢。”
“父皇海量……”
…
~
交趾,汉王府。
“你确定这就行了?”朱祁锦不放心道,“本王觉得,还是再稳固稳固妥当。”
“……”李青耐着性子道:“高煦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坑谁也不会坑他的后人啊,放心吧,你这底子固若金汤。”
顿了下,“再说,我过几年还会来,咱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你有什么好怕的啊?”
朱祁锦一想也是,闷声道:“那成吧,先说好,你要食言,可别怪我哄抬物价。”
“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从不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