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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哥,你跟干爹说什么了,他又要去忙?”朱婉清好奇问道。
“朝政上的事,你一妇道人家……”察觉到来自老丈人的危险目光,李宏忙道:“岳丈,小婿突然想起有些事,失陪失陪……”
说罢,转身出了侯府,跑对门避祸去了。
“这兔崽子,一点做驸…赘婿的觉悟都没有,简直放肆!”朱祁镇心气儿不顺,“瞅他就来气。”
朱婉清却道:“爹爹你清醒一点行不,你就一富家老爷,我也不过是富家小姐,真若论,还是咱家高攀了呢……”
“你闭嘴!”朱祁镇恼羞成怒,骂道:“可真是女大不中留,走走走,去孝敬你公公婆婆去吧,以后别回来了。”
“你看,又急……”
“你再说?”
“……不说了,不说了。”朱婉清连忙摇着双手,笑嘻嘻道,“闺女可是爹爹的小棉袄,不说公公婆婆,宏哥也比不上您。”ΟиЪ.ōΓG
“是吗?”朱祁镇嘴角歪了歪,旋即脸又一沉,哼道:“说吧,又有啥事求爹爹?”
朱婉清干笑道:“爹爹英明,干爹写的那些东西我想看。”
李青在时,她不敢表露,李青都走了,她自然无所顾忌。
在这个家中,除了李青,她还真没怕过谁。
“那不是给你看的,你一妇道人家看那个干嘛?”朱祁镇皱眉。
朱婉清气结,哼道:“刚宏哥这么说我,你还生气,现在你不也一样,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朱祁镇有些下不来台,怒道:“臭丫头,信不信老子揍你?”
“你打,你打!”朱婉清把脸凑上去,“只要你狠得下心,随便打。”
“你……”朱祁镇举起的手晃了又晃,却始终不舍落下去,气急败坏道,“造孽啊!”
朱祁镇哼道:“那些东西不是你一个女子该看的,你看那个做甚?”
“女儿想知道一些事情。”朱婉清说。
“好奇害死猫,有些事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朱祁镇转身便走,幽幽道:“收起你的好奇心,不然老子真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