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时,朱高煦却是长吁短叹,满脸懊悔:“娘的,我终是太急躁了啊!
狼崽子驾崩是一次机会,这孙子被俘又是一次机会,连续两次大好机会,都被我给错过了,他娘的,想想就难受。”
李青无语:“这孙子亲征是很拉,但论心眼儿,你不是他对手,权谋手段你也差着一截儿意思……”
“我还不如他?”朱高煦又激动了,“你这是侮辱我。”
“……行行行,你最棒了。”李青满脸黑线,“话说,你来大明究竟什么事?”
说到这个,朱高煦缓缓平静下来,道:“初年冬天得了一场大病,我怕大限快来了,这才着手回来。”
李青打量了他一眼,道:“可你这看起来,也蛮好的啊?”
“今儿好,不代表明儿也好,再说,相距这么远,等不好的时候再来就晚了。”朱高煦哼哼道,“我时间不多了,人生最后一段时光想在大明度过,不行吗?”
“……行!”李青点头:“凭麓川之战,你为大明两次牵制后方,你就有这个资格。”
朱高煦这才缓和下来,哼道:“这话还中听。”
他倚在椅背上,哼哼道:“我远道而来,你不得尽地主之谊?”
“今儿我可是亲自下厨,保你满意。”李青好笑点头,“等着,我去让人上菜。”
…
朱高煦老了,却还未到油尽灯枯之时,能吃一大碗饭,还能喝几杯酒。
饭后,两人又聊了许久,最后,李青让人给朱高煦收拾出两间屋子,便让他在金陵住下了。
家里多了口人,倒也热闹了不少,但更多的是鸡飞狗跳,爷孙俩不对付,一如当初朱允炆在世时那般模样。
经常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