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呐……”胡濙一声嚎啕,将气氛拉到顶点。
群臣纷纷响应,抱头痛哭,涕泗横流。
李青一脸无语:不是……他人还没死呐!gòйЪ.ōΓg
没办法,这时代的官僚主义太重了,他也跟着干嚎了几嗓子。
朱祁钰也是一副悲痛模样,以表达对大哥的思念之情。
一番过后,都晌午头了。
朱祁钰悲伤道:“太上皇如此苦心,我们万不能辜负,诸位爱卿莫近来辛苦,中午在宫里吃些吧。”
说着,失魂落魄起身,“小恒子,扶朕去缓缓。”
“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啊……”小恒子带着哭腔,扶着朱祁钰出了大殿。
这算啥?
李青无语:这就开席了?
这一套下来,就差把朱祁镇埋了。
先是哭,再吃席,白事儿环节一条龙。
不过,朱祁钰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朱祁镇一封罪己诏下来,让朱祁钰更加名正言顺的做皇帝了,趁热打铁笼络群臣,当然很有必要。
群臣也欣然赴约,皇帝示好是恩泽,亦是大好事,当然要给面子。
至于太上皇……哭也哭了,还想咋滴?
尤其是朱祁镇的罪己诏,绝口不提文官的事,更是让大多文臣倾向朱祁钰。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朱祁镇回来,就算再拥护他上位,自己这伙人也讨不了好。
既如此,还费那事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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