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朱祁镇破防。
本来势均力敌,甚至略占上风的他,在小老头拉偏架的操作下,被‘杀’的溃不成军。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朱祁镇袖子一甩,便往外走。
好歹一皇帝,岂能郁郁人下?
“你看你,咋还急眼了呢。”张邋遢连忙上前拉住他。
炎日炎炎,要是没有瓜吃,该是多么无趣啊!
“做人要大度……”张邋遢劝着。
有师父打掩护,朱允炆趁机继续输出:“现在自尊心倒是强了,之前在鞑靼大营时估计不是这样吧?”
师徒俩也是绝了,一个劝着大度,一个疯狂捅刀,朱祁镇哪受过这气,撸起袖子就要跟朱允炆决斗。
“是男人就干一场。”朱祁镇红着眼说。
朱允炆一滞,他还真打不过,他都多大了,朱祁镇才多大。
他是张邋遢的徒弟,但也只学了些养生之道,更多的是修行心性,而不是功夫。
而朱祁镇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拳怕少壮,朱祁镇一拳下去,就得跪地上求他别死。
朱允炆还没活够,哼哼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像你那么粗鲁,真的是,亏你还是皇帝呢,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你……!”朱祁镇狂怒:“你只会逞口舌之力,敢与我决斗吗?”
“粗鄙的武夫!”朱允炆翻了个白眼儿,施施然离去。
朱允炆扎完刀就走,直接不玩了,连让朱祁镇报仇的机会都不给,属实赖皮。
朱祁镇这个气呀,他就没这么气过,若说他的是旁人,他不会这么气,但偏偏是建文。
他自觉自己再垃圾,也比建文强,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如此贬低,他肺都快气炸了。
朱祁镇实在气不过,三步并作两步,就要给朱允炆来下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