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回来你讨不了好。”李青翻了个白眼儿,“你根本不了解朱祁镇。”
“先生你……应该叫太上皇的。”于谦有些接受不了李青直呼皇帝名讳,尽管他知道李青的身份,但…君臣有别。
李青不以为意,“你好好干,辅佐当今皇帝便可,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见于谦还欲再辩,李青只好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近况,当务之急还是文官带兵的问题。”
于谦怔了下,缓缓点头:“是啊,可以预见,那伙人就是拿头拱,也会把我拱上去。”
“这是必然的,所以得先把一伙人拉进来。”李青说。
“先生的意思是……?”
“勋贵!”
李青道,“朱祁镇……好吧,太上皇亲征,文官集团损失惨重,勋贵虽也有折损,但相比文官要好上很多;
不,应该说勋贵没有折损,他们都有子嗣,爵位都被完整继承了下来。”
于谦点头:“先生说的有道理,不过…皇上刚登基,地位不稳之下导致有些……仁弱,那些人最会造势,煽动舆论,我担心皇上他顶不住。”
“这个简单。”李青道,“太上皇那一战,六部、内阁、都察院、太常寺……死了那么高级官员,也造成好多的官职空缺;
只要这些空缺一日空着,想上位的就不敢太过放肆。”
顿了顿,“这其中的利害,你跟皇上好好说说,顺便…把这次奖赏、抚恤将士的时间线拉长些,用这个理由拖延,一直吊着他们的胃口。”
于谦刚想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诧道:“先生你不打算管……你又要出远门?”
“昂,我想家了。”李青说,“过两天准备回金陵一趟。”
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