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们恨的不是王振,而是司礼监,这次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机会,那些人绝不会轻易放弃,所以不管怎么办,都难以让他们接受;
想要破局,只能不按他们的规矩来。”
朱祁镇隐约忆起,当初先帝好像就说过类似的话,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但具体怎么做呢?”
“很简单,三法司会同查案,厂卫也会同查案,他们查王振,厂卫查他们。”李青嗤笑道,“官场之上,又有多少干净的?
当双方都揪住对方罪过之时,那双方就都没有罪过了!”
李青颇有指点江山意味,“这个就叫制衡!”
瞧把你牛的……朱祁镇有些不服,但也不得不服。
李青的计策简单、有用、且高效,反正他想不出来更好的了。
“那就以先生所言吧。”朱祁镇点点头。
“那银子的事……?”
三句话就要朕一百两银子,你咋不去抢?朱祁镇哼道:“先生这不是没出马吗?”
李青气笑了:当初我说话你爹可都是用金子买,小伙子,你这格局不够啊!
“成,臣告退。”
“先生留步。”朱祁镇最终还是不想伤了李青的心,“银子稍后送去。”
“嗯。”
“对了,宝源局如何?”朱祁镇问。
李青道:“总体来说,还挺顺利的……”
…
李青回到家已是傍晚,简单做了饭菜,吃喝过后舒服的躺在床上,心里在想着怎么偷大典,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李青觉得喘不上来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