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混账,咱家都看不过眼。”
“你……!”
这一下,王振犯了众怒。
一人冷笑:“你,一阉人尔,不过是皇帝家奴罢了,我们是皇上的臣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另一人接言:“嘿,畜生都还分公母,他不过是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爬虫罢了。”
“放肆~!”王振怒极,一张老脸红如鸡血,随即,他又笑了,“成,但愿到了昭狱,你们还能这么嘴硬。”
不只王振,其他几个大太监,也是心生恨意。
这是他们的逆鳞,是不可提及的伤疤,今日被人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掀开,他们哪里受得了。
东厂提恨得牙痒痒,但又怕担责,于是拱火:“王公公,这些人聚众在宫中闹事,如何处理?”
王振恨声道:“全部羁押昭狱。”
“拿人!”
“阉狗敢儿!?”
“本官与阉狗不共戴天!”
“阉狗,待老夫出来,定弹劾你!”
……
众言官破口大骂,一口一个阉狗,骂得王振狗血喷头。
“行,咱家等着你们出来弹劾。”王振怒极反笑:是能出来,不过,是横着出来!
一群言官被锦衣卫押着赶往昭狱,但个个一脸傲气,在他们看来,这是皇帝妥协的一种表现。
法不责众,等这次出来,他们还不是名利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