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无奈道:“这次不同以往,是真正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不反抗是不可能的,若是他们能顺从,朝局也不会如此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圣人的道德标准,又有几人达得到?”
李青叹道:“朝廷重开海洋贸易,百官定当阻挠,这是必然的事,不要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于谦默然。
李青走了一阵儿,感觉不如骑驴来得舒服,于是翻身上驴,“那什么,你慢慢走,我先回去了。”
于谦:“?”
我轿子都不坐了,陪着你步行,你就这么对我?
“先生……”
“驾~!”
“……”于谦满脸黑线:晚上不找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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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李青取下缰绳,还毛驴自由。
毛驴一直挺乖巧,自觉进了木棚,吃了些草料便睡下了。
和生产队的驴相比,它算是幸运了,不用整日干活,但同时,它也是不幸的,毕竟生产队的驴不用听人絮叨。
真是…马善被人骑,驴善也被人骑。
李青烧了一大桶热水,舒服得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开始模拟变局。
他不是理想主义者,在大明待了这么久,早已对官绅这个团体摸透了,个个满口道德仁义,实则腹黑的紧,几乎没一个善茬。
当然,文官集团还是有好官的,不过很稀少,且这些好官大多成不了气候,原因很简单,少数人总究会被多数人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