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心悦诚服:“青伯,你真是神了。”
“少来,拍马屁也不打折。”
“……我再出二百两,你快说终极奥义吧!”朱瞻基百爪挠心。
李青笑道:“这终极一招,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内卷!”
“内卷?”朱瞻基又听到一个新名词,讷讷道:“这个又是啥意思?”
“以上述例子为例,我想把这个池塘扩大一倍,我呢,又不想出大钱,只出一百贯钞,你说那些仆人会干吗?”
“扩大一倍……”朱瞻基瞅了眼池塘,“这么大的工程,工钱至少得翻上一番,他们肯定不干。”
李青笑道:“那我要说,这个工程只需要两个人呢?
虽然累了些,但谁要接下,就能挣五十贯钞,你说他们愿不愿意?”
“啊?这……”朱瞻基简单思索后,得出结论:“肯定会。”
“这个就叫内卷。”李青高深一笑,“学会了吗?”
朱瞻基简直都要五体投地了,“青伯,你可真是……
真是…太坏了。”
“别误会,我这是在夸你呢。”朱瞻基惊叹连连,“难怪你那么遭人恨,却依然没被干掉,你是真……真的牛哇!”
他自认自己段位不低了,可跟李青一比,简直就是渣渣。
喃喃道:“这钱花得值啊!真值,太??值了。”
李青瞥了他一眼,心说:看到了吧?高端的大饼,往往是吃饼人吃了后,还大呼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