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饼?”朱瞻基又学了个新名词,“展开说说。”
李青放下鱼竿,也不钓鱼了,“道理很简单,就是要把画的饼圆上,就拿打仗来说吧,承诺将士打了胜仗重重有赏,那打完仗就要进行赏赐,这就是圆饼;
圆饼的目的,是为了下一次的画饼;
所以,画饼之前,要先考虑能不能圆上!”
朱瞻基反驳:“可若是都圆上了,那就不叫画饼了啊?”
“非也。”李青笑着摇头,“比如说这个重重有赏,多重算重呢?
并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
这其中可转还的余地很大,只要稍加运作,便可用小饼圆大饼;
此处划重点:要充分考虑到吃饼人的心理落差,记好了,以后要考。”
朱瞻基讷讷点头,“青伯你能举例说说,如何以小代价圆大饼吗?”
“很简单。”李青笑道,“比如我张贴个布告:永青侯府招仆人若干,每月工钱五贯钞,干得好有八贯钞,但干得好不好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哦,明白了。”朱瞻基点点头:“青伯你心真黑。”
“我那是比方,”李青没好气道,“这只是低级阶段。”
“那高级阶段呢?”朱瞻基追问。
李青斜睨了他一眼:“就白嫖呗?”
“五十两黄金!”
“这可是我数十年来积累的经验,耗费无数心血才得来的。”李青淡淡道:“得加钱。”
“……”朱瞻基没好气道,“一百两!”
李青点头:“你现在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