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哑声道:“爹,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别演戏了,”李青揶揄道,“锁子甲都没完全破,就不行啦?”
“啊呀……”
朱瞻基又气又疼,脸都红了,哆哆嗦嗦着说不出话:谁演谁狗,我是真疼啊!
小胖低头去看,见果如李青所言,锁子甲并没有彻底破开,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骂道:“你这家伙,可吓死爹了。”
“爹,我疼啊,疼死了都。”朱瞻基委屈的不行。
李青好笑道:“刚才你那一棍也不轻,要是抽在你二叔脑门儿上,绝对比你现在要严重得多的多,技不如人,怨不着谁。”
“是啊瞻基,你刚才下手忒狠了,那可是你二叔啊!”小胖也有些后怕,继而埋怨起来。
“受伤的是我啊,爹,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朱瞻基气得大叫。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里外。”小胖瞪了他一眼。
两人拖着朱瞻基离开‘战场’,来到观战处,小胖拨开儿子衣服,待看清朱瞻基伤势后,不由又心疼起来。
朱瞻基胸膛有一条近尺长的血痕,没被划开口子,但冒出了好多小血珠,伤痕高高肿起,颜色发紫。
那一刀的威力,端的厉害。
憨憨宝刀未老,风采依旧。
“我肿么了?”朱瞻基被碰到伤痕,疼得口齿都不清了。
“肿了肿了。”李青点头,“肿老高了。”
“青哥你快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小胖急道。
李青伸手去按压,疼得朱瞻基死去活来,“猪手,快猪手。”
“放心,骨头没事儿。”李青笑道,“不是啥大伤,养几天就好了。”
朱瞻基气急:“我都感觉快死了,你还说不是重伤?”
“那是你感觉。”李青翻了个白眼,哼道:“我不要你感觉,我要我感觉。”
“……”朱瞻基被这一气,反而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