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傻眼,花了五百两,竟然只能看不能吃,也太黑了吧?
虽然不是他花的钱,但仍是感到心疼,这可真冤大头冤到姥姥家了。
鸨儿见他不语,连忙解释:“公子放心,您花了大价钱,自然不会让您只吃素,房间里除了婉灵姑娘,还有两位花魁侍候您,保您满意。”
顿了顿,补充道:“花魁是不单独接客的,唯有成为清倌人的入幕之宾,才能享受到。”
李青恍然,敢情是捆绑销售。
他正欲抬步迈入厢房,一个小厮突然急匆匆走来,凑到鸨儿身前,声音压得极低,“鸨母,王海那小子又来了,点名要睡清倌人秀湘。”
鸨儿一听就怒了,低骂道,“还蹬鼻子上脸了,那混账真以为仗着那层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就攀上了金枝,可以为所欲为啦?
培养一个清倌人要耗费多少精力、钱财?
刚给他一千两购置房产,现在又要断酒楼的财路,找人把他轰出去。
那位在巴蜀忙着了不得的大事,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万不会怪罪。”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压的极低,不过李青仍是听了个清楚。
鸨儿气得不行,忽然察觉李青还在跟前,忙干笑道,“公子里面请,酒楼人多事儿也多,奴家失陪。”
“嗯,你忙。”
李青点点头,抬步迈入厢房。
房间古色古香,铁箱子里放着大冰块,上面镇着西瓜、酸梅汤,香炉青烟袅袅,空气凉爽、暗香。
与门外仅一步之隔,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