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用在什么时候都合适,王辉既知他枪重,自不会与其较力,只要将他的马朔到也就够了,所以这一枪他特意挑选了这么个刁钻的角度,目的就是想要这一枪将他掀翻马下。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的选择同样也是黄烈的选择。
沉重的透甲枪此刻展现出非比寻常的速度,已到了那战马的颈前,王辉见此不觉心内一惊,但下一刻直接扯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将那透甲枪挡住。
虽然他的坐骑避开这将死局面,而他的一枪却也没有刺到黄烈的战马。
棋逢对手!
两人虽只交换了两招,但对彼此已有了几分了解,再不敢轻易动手,两人勒住战马,相距二十步对视不前。
“想不到,你一个极北的苦奴竟有这样的本事,真令人意想不到。”黄烈说话的时候还把枪横在了胸前。
王辉也不示弱,上下打量他道:“我所不善者,就是临阵接战,看来你黄烈似乎徒有虚名啊。”
闻听此言,黄烈不觉冷笑起来,“说得好,这番话从你最里面说出来,更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你也不是传言中的那般,风雅如将,笑死人尔!”
“说的没错。”王辉并没有因此而被激怒,依旧那副样子看着他,“王辉,是风雅如将,但我只是一个苦奴而已,连一个苦奴都能做你的对手,黄将军才真可怜。”
终究,黄烈还是年轻了一些,气盛得很,所以就这一句话点燃了他的怒火,透甲枪发出一声轻吟的同时,破风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