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颔首,赵飞扬接着道:“但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却不是刀伤,而是剑伤,被他所杀的那个副将以他的级别不可能佩剑,所以......各位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吗?”
两人此时颇为震惊的看向鄂图,反观其态,此时已仰面闭目再无他言。
看到这一幕,赵飞扬不觉摇起头来,“王辉、钟东珉,你们二位还不动手吗?”
杀人的场面不必描述,只是这二人归来交令时,钟东珉一直皱着眉头,赵飞扬看在眼中却未多说什么。
片刻的沉默之后,赵飞扬开口,“各位,极北之事到今天,算是了结了部分,至于匈奴人会有什么样的动向,暂且不知,故此,为我大梁边陲之安,本爵仍需在此行政公务,因此在这一期间内,极北之地大小事务皆需上递总督府,各位明白了吗?”
血淋淋的教训就在眼前谁敢多说一个不字?
时入深夜,赵飞扬坐在书房里面,灯影昏昏,他的影子被烛光投在墙上,不知为何,那影子却有一种寒冷似乎正在释放。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苏雨萱的声音出现,赵飞扬放下手中公文,起身亲自开门,正好与苏雨萱四目相对,“怎么,你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