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图说得很实在,“其实无论您手中是否拥有白钺,我们都应该听从您的调迁,但是那白钺所在,确实令人生畏,而且白钺也是一种警示,大人您该不会忘记之前对我的警告吧。”
赵飞扬曾两度下达书文要求鄂图如期完成他交代的任务,要不然的话,就以白钺诛杀,虽然赵飞扬之前做过准备他会说起这件事,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鄂图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件事。
看着他,赵飞扬有一些犹豫,因为他还不能确定鄂图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而鄂图见他不说话,此刻却笑了起来,“国尉大人,有一些事情您是应该知道的,我既是您的属下,那么我就该听从您的命令,况且这是您的权力。”
r/>????“这么说来,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对吗?”
“非是如此。”
鄂图叹了口气,“您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有您这样的人才能够真正的掌握国尉府那样的机构,我曾想过为何我大梁设立国尉府之后,很少有人能够有资格出任国尉,现在我明白了,那就是他们的杀伐还不够。”
这不是一种奉承反而这是一种肯定。
看着鄂图赵飞扬不觉一声叹息,“这句话我倒是觉得有些过了。”
“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