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道:“岳父大人,这一点的话,我们无能为力。”
“是啊。”老将军叹着气道,“课日后的路就应该好好筹划一下了,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看咱们自己的构建;我觉得过一段时间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请辞现在的差使,苏家有你们,不应该再有一个老头子站立朝堂。”
“只是陛下怕不会允许的。”赵飞扬道:“岳父大人的分量在朝堂上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所以陛下一定不会允许。”
“老夫称病,陛下也不可能逼着我坐在担架上朝。”
此时可以看出苏老爷子已经是下定决心的了,因为莫要看称病似乎寻常,然而实际上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的话,乃是欺君之罪。
这个罪名谁都承担不起。
看着苏老将军,赵飞扬犹豫了一下道:“岳父大人,如此一来,我看莫不如还是让我来称病。”
“哦?”
赵飞扬道:“我本是书生出身,经历了前夕一场又一场的大波动之后,我也算是精疲力竭了,此刻既然压力释放,当然我的精神松弛了忽然一下病了,也说得过去。”
“如此也好。”苏恒道:“父亲,其实飞扬说的没错,她本身是文人啊经过前期一段的疲劳,身子吃不消了,也很正常。”
苏定方沉思了一下,而后道:“其实我么两个可以一同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