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校去传令,又一武官说道:“将军标下此时担心的并非是西关道的战斗,苏定方官拜上将军一生征战功勋卓越,但是他这个儿子啊......太过庸碌平常,绝不是将军的对手。”
“那你担心的是什么?”秦佴殷问道。
武官深吸了口气,道:“标下担心的,还
是城内的情况,陈都督率兵攻破此地之后,闯入内城,然而这西关道外竟又被封闭,我恐怕陈都督鱼入网笼啊。”
“放屁!”
秦佴殷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个屁,就算他们真是这么想的,在我叔叔面前他们算什么?这点招数,不足道哉。”
“将军说的极是;那么请问将军何时可以对西关道发动总攻呢?”
别看这武官刚刚被骂了,但他和秦佴殷的关系却很好,他此时的意思秦佴殷很明白,所以他道:“这样吧,我已调骑兵上前,那么你就去吧,给你一炷香,突破苏恒,但是这个人只能活捉,不可击杀。”
“明白,将军放心。”
武官当然清楚,若是能够降伏苏恒的话,可以用来制约苏定方。
对于整个老头子那是谁也不能轻视的,况且陈羽环早有言在先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昭虎。
故此,秦佴殷才会这般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