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他也看出了怜儿的不同。
刚刚他们这么再闹,但是怜儿那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莫非是......一股不好的念头瞬间涌上陈渊心头,可赵飞扬二度阻止了他。
“年兄不要如此,何必这般急躁呢?”赵飞扬的语气饶有意味,“现在你也看到了,她,完好无损,咱们是否可以坐下来谈谈?”
“你要谈什么?”
“谈一谈你们陈家的事。”
陈渊笑了,“我从未参与过家族这件大事;想必在陈麒口中那你也有所了解,又何必问我?”
“年兄心智聪慧,如冰雪一般,消融时刻,只怕无事可以瞒你;这个女子我看得出来是你心头之人,然而我陈渊年兄又岂是一个会被女子左右思想的人吗?明显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缘由;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放过你们。”
“赵恪,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陈渊似乎非常失望,“弱智如此,我当初绝不会扒你看作我是的对手。”
“此言何意?”
“你可知道,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是什么人?”
赵飞扬摇头,随即笑道:“莫非就是我这种人吗?”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