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聆此刻道:“看来你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非也。。”
陈羽环笑了,“老夫还不必如此;第一我是过来找老朋友叙叙旧,第二我非常好奇,像你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会做出那等事情,我知道那并不符合你得个性;莫非是被那个小伙子带的吗?”
“你是指赵恪吗?”
陈羽环不可置否。
“如此说你就错了。”明聆道,“我们两个之前是合作关系,后来我做了他的老师,当然,我并不承认,可他的性格你应该清楚。”
“我都明白。”
明聆颔首,“如此就是,而那月刊确实是我们二人合力撰写的,不顾哦我想问你,上面所写,可有一句话不是现实?”
“然则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吧,明大师。”
明聆摇摇头,似乎是陈羽环不能理解他的用心一般,“你知道吗,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若不是我的话,现在你恐怕已经成为罪人了。”
“难道现在我就不是罪人了吗?”
“你是罪人,但是最不至死。”
明聆的语气让陈羽环有些不寒而栗,他不明白,这个多年不问朝政的家伙,今天又是怎么了,竟然就是因为赵恪一个小子就会如此巨大的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