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接下去道:“有些事,我可以容忍可以退让,可有些事却不得如此;各位都是陛下的臣子,大梁的肱骨,此为国家遭逢危难,皇权受到挟制之时,难道各位大人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吗?”
“侯爷!”
又一位大人道:“我等不是已做了改作之事吗?”
“王大人的葬礼吗?”
“难道这还不够?”这位大人道:“我们与王大人并无多少交情,他逢遭此难,我扽那个慨慷解囊还说不够?岂非有点逼人太甚了嘛?”
“看来在这位大人心里花些钱就是该做的事了?”
“莫非不是?那敢问侯爷,我等都是微末小吏,在此时为因陈家之势而转投而去,也不是尽忠嘛?”
听他说完赵飞扬目光一凛,杀机四显!
“凭你这句话,已然该杀!”
那人被他气势所迫,竟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可此刻赵飞扬气势徒化转下,语态平和起来,“各位大人,这是一个误区;且不论各位职务高低,逢此之际,我等应齐心协力报陛下之恩,捍卫皇权,归政陛下才是。”
接着,赵飞扬又道:“如今之时,不归附陈家,乃是本非,而各位的职责,难道不是对抗陈家,以护卫大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