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赵飞扬就带着人各家各户去收钱去了,不得不说他这一招果然够狠,原本还有一些摇摆不定的大臣,在此刻也自动归属在他这一方。
虽然他很清楚,那些大人们背后不定怎么咒骂自己,但赵飞扬全不在乎。非常之时,非常手段吧。
再者说原本有些人就是如此,若不强来,只怕无法令他们做出明确选择。
这一次,王翰林也算是得到了自大的哀荣。当朝二品扶柩,文武官员随行,且不管真心假意,但至少他们来了,一般得大臣绝对无法享受这般荣耀。
他死了,死去的值得嘛?
值,又不值。
当出殡结束,赵飞扬代替王家宴请了所有参与其中的人,虽然没有陈家人,但赵飞扬却却叫罗通,谁都知道是他心腹的罗通,生生将一桌酒席抬去陈家!
这是一种手段,也是一种态度。
赵飞扬,非常人矣!
酒席间。
这种白宴,列席之人大多壮壮样子,尤其是他们这般关系,更不会有多大得悲痛,所以绝无人会醉。
而不醉,正是赵飞扬想要的结果。
酒宴中途,见大家都差不多了,赵飞扬同苏将军过了个眼色,而后缓缓起身,走上了戏台,而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