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安颔首,“儿知道了!”
“你起来。”
陈羽环道:“若成此事,有几个关键人物,第一位便是你那兄弟,他主掌兵部,兼京畿卫戍,有他在,你就多出了将近万余兵马,同时也可以挟制大梁治下部份战将,这非常重要;其次,则是谢宏阗,第三位,是翎岭侯赵纶,若他说话,再提先皇绝笔昭谕,那咱们就更加明正言述了。”
陈志安面色一动,“父亲,先皇绝笔昭谕为何物?”
“何物?便是这个。”
说着,陈羽环取出一封缠龙檄文,“这东西若是你我拿出,就是伪造,若是他来拿出的话,岂不就是先皇绝笔吗?”
“可翎侯如何肯作此事?”
“他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只要能苟全富贵,又怎么会在乎皇帝是谁。”说着,老头子面露鄙夷,“昔年若非我与昭虎、武威,只怕他早已身首异处。”
陈志安点点头,试探问道:“父亲口中‘武威’难道是......”
“没错,正是那赵恪之父,大梁乱臣——赵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