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文兄。”
同样,“知文”二字亦是先皇赐于陈羽环的称号。
“哈哈哈!”
陈羽环大笑起来,“咱们已有多少年未见了?”
“不知道。”苏定方道,“老夫赋闲多年,早已忘记年月,一直都在家中;前夕出战北地,若非我那爱婿援助,只怕已埋骨他乡,殉国去了。”
“可是先皇想你了?”
苏定方摇头似悲似喜,感念难言。
“此为玩笑之话;昭虎兄前夕之事老夫也曾听闻,你苏定方未败,何言老矣?先皇赐你昭虎,正应今日,虎老雄心在,猛虎亦踞雄!”
苏定方摇头,陈羽环又道:“今日朝上,为何不见你说话?难道昭虎兄对此无所想吗?”
“老夫对此事无所想。”苏定方看着他,顿了顿又道:“而知文兄你,则当反思一下,今日局面到底因何而起,我是武人,说话不讲拘泥,知文兄应当知我。”
“我自知之。”
“如此,老夫告辞。”
陈羽环竟起身予他,“昭虎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