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意深笑了,全然不惧陈羽环此时刀般目光,“我大梁明文记,凡爵者,未必以为官;为官者,未必赐爵;然爵、官当行分治。不知道本官说的可对吗?”
“正是如此。”
林意深又道:“太国仗得先皇赐爵,为虞侯,列众侯第一位,这本无错,然而虞侯也曾说,引退朝堂,不再是官,如此一来虽有爵位确实一白身,本官如何不得如此?”
“好!”
陈羽环盯着他,忽然笑了出来,“江山后辈自有雄才;老夫领教了,那林大人可是要说本侯爷既无官职便不能向陛下举荐贤才咯?”
“非也。”
林意深又道:“无论何人都有资格向陛下举荐贤良,而我大梁也是以广纳贤士、良才为本,此无措。”
“那林大人何意?”
“本官只想说的是,陛下今日既不愿提及此事,侯爷又何必如此强加,若此看来恐侯爷稍有不慎,落下一个咆哮朝堂之罪,八十庭杖,侯爷未必受的住吧?”
“你还要打我?”
陈羽环此时大笑起来,而陈志安连同众多官员当即斥责开来。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