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谢宏阗道:“日后金吾卫调度交予军门,宫中卫戍由你我二人协力,军门可要助我才是。”
赵飞扬心中一动,这老家伙果然不会如此简单交权,此言之意分明是说自己是他的属官,然而实际上之前他虽总领宫内卫戍,但实际上,殿前司与内宫禁军是不同的两个机构。
他如此说,赵飞扬便不能退让,“老将军,您所言,我觉的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
“内宫禁军与殿前司向来所属不同,将军日前提领双衙门军务,乃为陛下之意,如今陛下将金吾卫交付于我,我与老将军该是协同,而非从属。”
谢宏阗一笑,“果然军门如人之言,气盛得很;老夫之意是怕你年轻,做事不够周全方才如此言讲,可如今的话,也好,日后你我协同便是,再无其他。”
“这老东西!”
赵飞扬心中暗嗔,面上却说:“如此最好,但晚辈若有不到之处,还请老将军指正。”
“老夫无可指正者也。”
“如此,告辞了。”说着,赵飞扬起身,走到门口时他又道:“对了,我知将军好饮美酒,今日来时曾在梦月居购得他家五十年茵陈百坛,还请将军收下。”
“你在贿赂老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