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赫的事情他已知晓,有些事,老爷子绝不会表露在脸上。
“飞扬啊,此次建功尚属其次,你以一己之力救下生民十数万,方为大功。”老爷子赵飞扬倒了杯酒,“老夫敬你一杯。”
“不敢。”
“唉!”
老爷子道:“这是你该得;老夫乃为十数万生民而敬你,飞扬,举杯!”
赵飞扬无话,举杯饮下。
“岳父大人。”有些话,到了该说的时候总不能避免,赵飞扬道:“娄赫将军之事,您已知晓,敢问岳父大人可有办法让其开口吗?”
“可交予大理寺询问。”
赵飞扬摇头,“无论如何,我不想见此事发生,无论为何,娄赫将军不应如此。”
苏定方叹息一声,满脸的无奈,“老夫本欲助你,奈何却差点害了你;人心不古,看来老夫真是老了。”
“岳父大人千万不可如此。”
赵飞扬道:“您还未老。”
“老则老矣,如何不能承认。”苏定方笑了,“老夫知道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你且放心,一切放心;娄赫在何处?”
“陛下授命于我秘密关押。”
“那请老夫前去,也事陛下的意思?”
赵飞扬摇头,“陛下之意,要我询问,实话实说,岳父大人,我赵恪绝不愿娄赫将军金铁加身,只要他肯实话言讲,我可保他善刑而毙,且保全其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