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诧异,纳闷,心中黯然。
“军门大人。”娄赫道:“我知你心中不悦,可末将所言实是真情,戍边二字,重如山岳,末将不能不小心对待。”
“我什么时候能带兵走?”
“随时随地。”
赵飞扬带兵赶回的时候,一件让他更为愤恨地事情出现了,那就是被罗通召来地其余两受灾郡府地官员竟被郭台在他没有回来地情况下好一通训斥后,遣回各地。
无论林意深、罗通疑惑是陈氏昆仲,皆无能为力,他们虽受皇差而来,可钦差大人只有赵恪一个,而他们几人地品阶也都不如郭台,束手无策,阻止不得。
郭台见赵飞扬带兵归来,不知心中作何感想,以就每日如常,又这么拖延了五天,终于民荒暴起,虽罗通带人及时弹压了此事,但这对赵飞扬来讲实在是一件令人痛心疾首之事。
夤夜未眠,赵飞扬坐在床边苦思,眼下情景似已成绝地,自己前夕纵横疆场,如今这点事便要让自己陷入泥潭吗?
他不相信!
只是无奈,这所有的官员对他的话,虚与委蛇,且同气连声,这种感觉就如同于泥沼中挣扎,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