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聆到不避讳,“老夫也算此间闻人,故此很多别人不知之事,老夫尚知个大概,仅此而已。”
“果然如此?”
“果然。”
赵飞扬不再追问下去,反而道:“其实大师,这一次就算您不找我,我也有事想和您说。”
“军门不必讲老夫也知道,可是军门想
向老夫学习书法啊?”
“正是!”
赵飞扬道:“我今日之位,就必然要行公文,莫看我是读书人,但我这两笔字是在拿不出手来,若大师不弃,我愿拜你为师。”
“这个嘛......”明大师有些犹豫,“虽然写字绝大多数人都会,可要成书法,便不那么容易,不但需要悟性,还要有辛苦的习练,军门军务繁忙,只怕很难静下心来,也未必会有什么成就,故此学与不学其实并不紧要。”
“原来如此。”赵飞扬笑道,“大师是怕我埋了您的名声?”
“说真的,是这样。”
“我理解。但您真的不能给我个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