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斜着眼紧盯赵飞扬若目光能化利刃,此刻赵飞扬怕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兄长。”
陈麒此时道:“兄长不必如此,赵恪封赏,族内不早有通告了嘛。”
“你倒是无所谓了。”陈渊一哼,“一朝尔,泥鳅成了蛟龙,这赵恪生生被提拔成二品大员,族内老辈竟无人阻止,真是可笑!”
“兄长慎言。”
陈麒道:“赵恪之擢升,乃陛下之意,况且老祖那边也说过,大梁需有年轻人才踏上朝堂,以为众学子表率,若朝中大臣尽为陈氏及其盟友的话,那天下学子可还会觉得有什么希望嘛?”
“你当我不知?”陈渊面色不善,“只是他现在掌控了兵权,日后咱们兄弟的日子怕不好过了。”
“其实兄长您应该看开一点,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是您尽快得到晋升,比肩赵恪后,方行制裁。”
看着陈麒,陈渊默默不语,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宴会散去,众人各自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