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必胜;只此等大捷出人意料;自你统兵,我从未问你怕否,今日可能与老夫说些心里话吗?”
赵飞扬颔首,“这自然。”
“好。”
苏定方道:“初临战阵,怕否?”
“怕,亦不怕。”
苏将军点点头,“此战大捷,你可有什么心得?”
“并无心得,只是此捷全赖将士用命,兼及运气二字,方才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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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错。”
苏将军这两个字是何深意,他知,赵飞扬亦知;而后老将军又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岳父大人何故这样讲?”赵飞扬道,“若非岳父大人前夕劳师动众,重创敌军根本,仅凭我之力,决不能胜。”
“成全你的不是老夫,是钱群。”
赵飞扬颔首,想到钱群亦不由叹息一声。
钱群死前之状,他尽知道;不难想象,一位能够掀起如此风浪的统帅,在临死前是何等的疯狂,手捧酒樽,批发赤膊,用刀生生斩下自己是两根手指,只为在树干上写下那绝命诗篇。
长风难做歌,兵甲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