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摇头,“是,也不是;我来便是要与将军共商大事,若成,则将军为我同属,若不成,则我来,犹如使臣一般,且看将军绢书,乃君子也,定然不会为难于我,故此只待百人随从。”
陆鸣颔首,嘴上却道:“若我是大人,只怕这百人也不会携带。”
“我相信。”赵飞扬道,“奈何我只一届文人,若不带队前来,部将们断不会允。”
“好啊。”陆鸣叹息,“在下已知败于何处。”
“何处?”
“心。”
说着,陆鸣面色突然整肃,道:“大人既知我意,那大人又是何意,还请明示在下。”
“我欲同将军协力平叛。”
陆鸣悍然,面色沉重,“大人心中当然如此想法?”
“正是。”
“若如此,陆鸣恕难从命。”
赵飞扬眼中带笑,瞧着陆鸣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虽钱群妄起杀戮,然终是我故;陆鸣今日,皆为大帅所赠,今日分道扬镳,又岂能调转戈矛行杀伐之事乎?”
“好,好啊!”
赵飞扬大笑,“将军果真君子也;既如此,我赵恪今日作保,将军投诚于我,你所部将士皆能免死,至于将军你,我自当在皇帝面前力保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