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所虑,赵恪尽知;但我以为维今之计仅此而已,况且岳父大人调兵本身就是一种态度;若无防备,怎敢轻易调度大军呢?”
“你有把握嘛?”
赵飞扬摇摇头,“未必有把握,胜算且在五五之数。”
“那你何敢一搏?”
“非常之时,非常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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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苏定方颔首,“我再问你,这是你第一次上战场,怕嘛?”
“怕。”赵飞扬并不掩饰。
苏定方说:“但我在你眼中看到的只有坚毅、不屈尔,恐惧一点也看不到。”
“如上所言,恐惧也只在我心中。”
许久的凝视后,苏定方才道:“老夫历战而疲,又身负多处战伤,从此后前方调度以你为首,非战而不必报老夫。”
“这......”
赵飞扬欲要开口,可苏定方却说:“你不必再言,老夫心意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