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见他如此,陈志安道:“那便这样,苏定方和赵恪二人暂且不提;这一次当借机除掉苏恒,总可以了吧?”
“单凭那些罪名,他还不至死。”
“可若是苏恒畏罪自杀了呢?”
陈志斌心下一动,“如此手段,太卑劣些吧?”
“依你之意如何?”作为族兄,陈志安的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兄长勿怒,无论何事都该有因由,方不出错;依我看苏恒生死不如就以此次赵恪成败而论,如何?”
陈志斌随时询问的口气,奈何他的目光却无比坚定,而作为族兄又是同朝之臣的陈志安当然清楚他的脾气,所以此刻只好点头。
皇宫中,御书房。
经筵日讲后,程政允并未离开。
皇帝刚用了碗米粥,放下碗筷道:“赵恪出征已有五日,不知他此刻走到何地了。”
“陛下,按计划赵恪今晚能翻过喇子山,若不出意外,十三日后可到旗关。”
皇帝颔首,“过了旗关再行两日可到孤城了。”
“是啊。”程政允颇有些担心的道,“到了孤城就该交战了,说实话,朕在为他担心。”
“还请陛下相信赵恪。”程大人说:“臣以为,他必然可建功立业。”
“但愿如此。”
皇帝一声叹息,“苏恒之事,兵部的公文已经送到,爱卿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