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苏恒怒火中烧,竟隐有出剑之意,赵飞扬见了忙拦下他,“大哥不可!”
“你!”
苏恒气急说不出话来,田贴式却说道:“苏校尉的心情田某理解,只是王法在身,您若是固执如此,怕动气兵戈来,惊动了老夫人就不好了。”
苏老夫人其实早已惊动,此刻正好来到此间,“恒儿,这是怎么回事?”
见母亲来,苏恒忙道:“母亲,无事,无事。”说着,他又对田贴式皱了皱眉,姓田的真就没说什么;苏恒深吸一口对飞扬说:“家里的事,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咱们走吧!”
“等等。”
田贴式叫住苏恒,“苏校尉,即如此,还请再赎我罪;王法在上,徇不得私情;来人,王法伺候。”
所谓王法,那是桎杻锁链。
一见此状,苏夫人更惊,连带心中悲痛焦急,竟一口气闷在心窝,昏了过去。
“娘!”
“老夫人!”
苏恒挣扎反被甲士倒擒了双臂,铁链也更紧了几份,几乎勒进他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