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斌此刻手捧奏本跪在丹樨之下。
“有此事?”皇帝愁色更浓,“李公公。”
李公公忙将奏本请上,皇帝看过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赵恪。”
“微臣在。”
“你自己看看吧。”
接过李公公送来的奏本,赵恪说道:“陛下,臣无话可说。”
“如此,你便是认罪了?”陈志斌道,“赵恪,整军经武乃国家大事,你怎敢借此敛财!吃兵骨,引兵血,其心何毒!如此行事就不怕引起哗变吗!”
面对质问,赵恪坦然对之,“陈大人告我贪污,就凭下官分发给那些兵卒每人区区一两银子吗?”
“难道不够?”陈志斌冷笑,“陛下予你经费仅万两,你一次就耗去三成,该作何解释?本官再问你,此次中毒,难道与那经费没有关系?本官甚至怀疑此次毒发事件,耐你为弥补经费亏空所行草菅人命之举。”
这帽子,若扣实在了,赵飞扬就是十条命也不够皇帝杀的。
“臣陈大人所......”
赵飞扬话说一半,却有一人插了进来,“陈大人,下官以为大人所言差矣。”
定眼看去,讲话之人竟是金科榜眼林意深。
“哦?”陈志斌看去,冷眼视之,“这里可有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