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你相信我嘛?”
苏恒的问题有些突兀,但赵飞扬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苏恒颔首接着道:“那你告诉我,这个月我任职的队伍,关饷到底是多少。”
赵飞扬心中凛然,暗道苏恒真会找麻烦,此事关系机密,一旦泄露,他罪责难逃!
可反观看苏恒恐这其中另有牵扯,犹豫再三,赵飞扬还是报出了公文上的数目。
苏恒听了,顿时大怒!
“一群混蛋!竟敢扣我的关饷!”
“此话怎讲?”赵飞扬问道。
苏恒说:“我刚刚调任突骑校尉,这是我第一次代领关饷,怎成想你们衙门的差馆只给我了四分
之三的饷银,我来问他,他说突骑所部因有军马,所以军马的粮秣归兵部,会同上林苑支付,亏了我问你一句,不然就丢大发了!”
苏恒怒火冲天,但赵飞扬却已看透了这内里因由。
眼瞧苏恒如此,赵飞扬忍不住开口,“休动肝火,有小人从中作梗,便是狂怒又有何用?”
“我当然知道这是有人从中作梗,奈何我却没有证据!”说着苏恒忽然看他,“对啊,我虽无证据,可你见过公文,明天你我同参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