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吟片刻,话题一转:“看来赵兄已对我大梁朝闻了然在胸,真不知为何你会宝珠蒙尘,多年不见峥嵘头角。”
说到这,赵飞扬不觉叹息起来,但不做解释。
赵一凡也不再问,说道:“今日与赵兄一番对话,正如醍醐灌顶,不少前忧之事也有了新的看法和理解,赵兄勿推脱,我当一拜,谢兄教诲。”
“不敢。”
赵飞扬忙道:“在下不过拙见,终将如何,尚许陛下圣裁。”
皇帝说道:“赵兄之言直入肺腑,我自当深思熟虑......赵兄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赵飞扬装傻道:“在下不知。”
“我现在所想,乃赵兄于朝堂之上,为朕解忧之状。”赵一凡的语气坚定非常,且其目光中也充满期望。
皇帝此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夜畅谈,赵兄也有些疲倦了,暂且小歇片刻,稍后咱们一同去苏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