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壮汉冷冷地道,“老子和你解释个屁;你他娘的是钩子!”
钩子、条子、黑皮等,都是他们这类人对官府差役的称呼。
赵飞扬心下松了口气,问道:“你说我是钩子,有什么证据?”
“你开口就问那个女人的事,还指定了只要她一个,你不是钩子谁是?老子知道那个女人来路不正,早就在提防了,真想不到你们的行动竟然那么迅速,好好好,今天正好让你有来无回!”
说着,壮汉一摆手,顿时有人冲上来。
“我看谁敢!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今日若是有人敢对本公子不敬,明日本公子手下之人,便立刻要他全家的性命!”
或许是被此刻赵飞扬身上的气势所迫,那些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愣是没再上前。
赵飞扬趁热打铁道:“实不相瞒,本公子一路所来,都安插了护卫跟随。但凡本公子有丝毫不测,那些护卫便会立刻回去禀报,到时候诸位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脱我肖家的追杀!”
“再者,本公子堂堂正正北方人,你见过官府里的钩子谁讲北方话?”
这些话一出口,壮汉脸上的冷笑之意缓缓收敛起来,继而眉头一皱。
他刚才使这一招,只不过是为了试探对方罢了。
这年轻人有一点说的不错,单单他这一口北方话,就不是南方人能学得来的,堂堂官府如果只是为了捉他们这群人,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