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口比较狭窄,最窄的地方大约也就两丈的宽度,所以留给对方躲避的空间不大。
“前面也有埋伏,撤!”西门狮调转马头,又往回跑。
两侧的谷顶,除了抛石之外,吐蕃士兵也分配出了两队弓箭手,居高临下的放箭。
“他们……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谷顶?”乌纥惊慌失措,“他们既然已经逃到了盲牙谷,为什么不走?”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杜蘅根本没走沙陀地。”披头散发的方显,忽然仰天大笑,“好你个杜蘅,不愧是杜老将军的嫡长孙,哈哈,天佑我大梁,有此英才!”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他走沙陀地吗?”西门狮恨恨的盯着方显。
“没错,他是跟我这么说的,可是现在我才明白……他根本没来沙陀地……”
“没走沙陀地……难道,走的是黑山道?”
西门狮难以置信的摇头:“怎么可能呢?黑山道那么陡峭,马匹根本进不了山,他们身为潜使,带了那么多送给契丹的国礼呢。”
这么玩是吧?
杜蘅就是一个疯子!
西门狮汗流浃背。
这不是在中原啊,这可是在苦寒的北地,没有马匹,难道准备徒步走向契丹吗?
“马匹?”
西门狮忽然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