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杜公子,你只能先跟我回衙门,你是官是民,本官会派人弄清楚的。”
“你如果只是一介庶民,假冒官员一事,就能让你人头落地,倘若你是官,打伤这么多人,我也一定会上报朝廷,到时你同样讨不了好果子吃!”
花肥满嘴是血,表情有些狰狞的笑了起来:“杜蘅,整个广陵除了东都留守,没人比我干爹更大了,你敢打我,你也不看看我后台是谁!”
“干爹,别跟他废话了,把他带走,他冒充什么将军,仅这一条就是死罪,杜家还能再抄一次,他那家酒楼很挣钱,必须充公!”
鲁别驾把手一招,身后的官兵一拥而上。
将杜蘅围在了中间。
花肥得意的笑着:“杜蘅,你不是能打吗?来,打呀,打官差跟打我们可不一样,何况你能打得过多少人?”
杜蘅一脸波澜不惊,从怀中掏出了桃花令牌:“鲁别驾是否还要抓我?”
“呵呵,玉做的令牌?哈哈,杜蘅,你失心疯了?印信和告身有玉做的吗?”花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杜蘅,“就算你冒充官员,伪造的家伙什是不是要上点心?真是笑发财了!”
鲁别驾瞳孔则是微微震动,难以置信的盯着杜蘅:“你是花神使司的人?”
“干爹,管他什么司的人,先抓了他再说。”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