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拿着绳索,准备从身后套住杜蘅的脑袋,杜蘅也不回身,但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猛地一棍抽了过去。
那人应声而倒。
片刻之间,一群人只剩五个人站着,其余的要么倒地,要么从门窗跌了出去。
“你……你没中毒?”花肥惊恐的盯着杜蘅。
杜蘅抬起左手,指着衣袖:“你们敬的酒,都叫我衣袖吃了,我又怎么会中毒呢?”
花肥看着杜蘅的衣袖,确实是有一大片酒渍的痕迹。
刚才喝酒的时候,杜蘅都以衣袖遮住,本来这是一种礼仪,因为喝酒的时候单手持杯,那是很不礼貌的。
一般来说,另一只手也会举起来,遮住酒杯,一饮而尽。
而杜蘅今天的衣服,袖子较为宽大,他把酒全部倒进袖子中去了。
“你……你早知道我会下毒?”
“因为我从未相信过你,自然要防着你。”杜蘅手持木棍,缓缓逼近,“我一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但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我记得我从前跟你说过,我能给你一切,也能毁了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