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的势力不在广陵,这事非得你帮忙不可。”
“说,何事?”
“你查过广陵的别驾吗?”
“鲁化及鲁别驾?本是姑苏的一个参军,以巨资搭上了蔡太师这一条线,短短三年,就调到东都做了别驾。”
“看来此人财力非凡啊。”
姑苏虽然是上郡,但比东都小一级,毕竟东都是陪都。
而东都别驾,那是妥妥的二把手。
一般的州郡,是不设别驾这个官职的。
三年就从地方的参军升到陪都的别驾,如果没有天大的功劳,那就得有过硬的关系,否则需要花费很多很多的银钱,打通各级的关系,才有可能坐到这个位置。
“他的财力都是他那些孝子贤孙支撑的,他年纪不大,却有一帮的商人甘愿当他的义子义孙,就拿最近来说,花家的新任家主花肥,就是他众多的义子中的一个。”
“花肥?”
杜蘅素来知道花肥此人野心很大,比起花雨庭和花子期更大。
从一介家奴,跃升为花家的家主,这样的阶级跨越,想都不敢想。
虽说有杜蘅的帮助,但从中也能看出花肥本身的能力,如果只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杜蘅不论如何给他做局,他都不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