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江,江畔。
就地搭起了一只简易的木头亭子,亭子里摆上了茵席和蒲团。
杜蘅和梁辰相对而坐。
各自面前摆上一张案几,案上放置酒水和一些瓜果。
楚天以及其他侍卫则是守在亭子外面,方圆一里地都没有闲人。
杜蘅看到梁辰把楚天都给调开了,说明她有很要紧的事要跟自己说,而这件事连楚天都不能知道。
“送给契丹的白琉璃酒,你酿了多少了?”
“库存至少有一千斤了。”
“凌天的嘴撬开了吗?”
杜蘅摇了摇头:“没有。”
“一个是郡守,一个是司马,都是姑苏的高官,结果竟都成了隐太子党,这姑苏的水到底有多深啊?”
忆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