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花子期瞪视了他一眼,但当着封若颜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
总之杜蘅就是一个心机男孩。
李季兰的《八至》,他从未听说,但杜蘅既然知道,因此花子期更加确定,他们之前就认识了。
但杜蘅不说《八至》是李季兰写的,害得他在那儿故意贬低这首诗,引起了李季兰的反感。
“子芳,你在绮门楼还有没有什么诗?”封若颜将诗痴的人设贯彻到底,她不在乎杜蘅在青楼里做些什么,只关系他有没有新的诗作。
这一点让杜蘅也很无奈。
只好将唐伯虎的那一首《一剪梅》念了一遍。
“这首词从未听过啊,子芳,是你的自度曲吗?”
自度曲就是自己创作的曲子,古代的词都是要跟曲一起搭配的,一般来说,先有曲再有词。
作曲对于杜蘅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前世他也组建过乐队。
“嗯,算是吧。”
“子芳,你太有才了。”封若颜双眼似乎都冒出了星星。
花子期看不下去,感觉自己太多余了,忙道:“若颜,我最近也写了一些事,我念给你听听?”
“你能写出什么好诗?”封若颜对他不以为然。